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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青年報報道:記者在調查中發現,第二代醫生放棄學醫的現象并不少見。醫學專業網站“丁香園”的調查數據顯示,近六成醫生明確表示會阻止孩子繼續從事醫學專業工作,甚至有些醫生本身已經退休。即使是那些選擇行醫的“二代醫生”,在擇業時也大多被父母阻止。
暴露對醫療行業的焦慮。
吳杰(博士):與大多數放棄“繼承父業”的“二代X”不同,他們往往要突破家庭的阻力,努力掙脫父母的束縛。不同的是,“二代X”放棄學醫,但“翅膀硬”的不是他們的孩子,而是醫生的父母極力勸阻。從邏輯上講,作為一個長期的專業和職業選擇,既然投入了相當大的努力和時間,恐怕沒有人會完全沒有感情。至于多年的專業積累,以及在這個行業積累的資源和人脈,造福并傳承給孩子根本不是人之常情。
第二代醫生拋棄醫生的背后,對這個行業真正的焦慮顯然需要更多的關注。現實中,醫生這個職業最大的麻煩是醫生很難獲得應有的認可和尊重,這是由現行醫療制度對醫生行為的影響等因素造成的。但醫生職業零星的尊嚴感、榮譽感甚至成就感,可能遠比不成比例的獎勵和努力等現實因素更為嚴峻,對這一職業的威脅最大。如何讓醫生這個職業回歸本真,如何重構這個職業的尊嚴和價值,就顯得尤為關鍵,但這確實超出了醫生個人能力的極限。
“二代”擇業觀不是行業晴雨表。
朱長軍(媒體人):畢竟孩子從事什么樣的職業需要考慮的因素非常復雜。簡單地把他們等同于醫生為自己的行業“用腳投票”,必然會導致扭曲。比如在同一個調查結果中,如果我們再選一個數據:近40%的醫生在選擇行醫時支持或尊重孩子的意見——這個調查結果會給公眾留下截然不同的印象。
需要看到的是,各種關于“二代”的調查總是有意無意地預設一個前提,即從業者期望自己的后代從事與自己相同的職業是正常的,否則就是不正常的。在某種程度上,這種推論仍然不排除是傳統“接班人”思維的延續和影響。然而,在市場經濟和逐漸開放的社會中,個人面臨的職業選擇不再與過去可比,一個人對于職業選擇所考慮的因素也會相應增加。人的主體性在增強,隨著社會流動性的提高,“二代”現象的減少幾乎是必然現象。
二代醫生當不當醫生也不是壞事。
千璽(老師):沒有“第二代醫生”,會不會沒人想當醫生?答案是否定的,在高水平的招聘中,醫學專業的錄取分數還是比較高且穩定的,并沒有受到“第二代醫生”缺乏的影響。如果高考考不好,還是沒有學醫的機會。但醫生隊伍中缺少“第二代醫生”也是有利的,這將減少醫院的裙帶關系,使醫院人才晉升的渠道更加公平公正。
現實中,當醫生有很多不可調和的矛盾,也沒有真正成為一個有吸引力的職業。然而,醫生在社會上仍然受到尊重。至于“看病難、看病貴”和醫患糾紛,其根源不在于醫生,而在于不合理的醫療制度。如果我們認為當醫生沒意思,那就太狹隘了。
選擇什么樣的職業是每個人的自由。沒有法律規定,“醫生”的后代必須是醫生。醫生中“二代醫生”少會有什么影響?我們要求的是醫術精湛、醫德高尚的醫生,而不是看父母是不是醫生。
不能掉以輕心的對待“不愿當醫生”。
周銘華(媒體人):造成這種情況的根本原因是醫改推進到深水區后,一些敏感復雜的問題還沒有找到解決辦法。目前,人們看病難、看病貴,人們去醫院看病的醫療費用仍然很高。在這種形式下,有崇高榮譽感的醫生更難贏得積極肯定。
一個人通過勞動得到的認可和社會認可,不僅僅是物質待遇,更是精神價值的認可。目前,總是有那么多醫生因為涉及到醫療紅包和“手術紅包”而受到或明或暗的批評,這不僅是醫生個人職業道德的問題,也與我國“反紅”制度的長期缺失或虛假設置有關。總之,我們沒有理由對“不愿當醫生”掉以輕心。而是要盡快落實醫改實施細則,讓“醫生”和“藥品”盡快徹底分離,建立良性的醫患關系。
(責任編輯:HN666)